有关三和在“手艺”方面的故事有很多:西南乃至中国最早的广本服务店在21年前就代表着成都车市最高的品质;作为奥迪在成都的创始级经销服务商也是豪华市场最尖端手艺的提供者;旗下每个品牌几乎都是成都售后手艺最好的店;能够为诸多超豪华品牌提供售后服务是手艺极致的证明;更不要说全国最优、比肩世界水平的老爷车修复……
或许平时大家的眼光,更被这些汽车行业的光环所吸引。
然而在三和,这并不是关于“手艺”和手艺的拥有者——三和匠人们的全部。
今天我们要说的人,从三和老爷车博物馆的那台美国老风琴说起。
这台风琴被放在老爷车博物馆的二楼。由于太过珍贵,一般情况下被围栏隔开。然而即使离它数米远,它的气度依然夺目,仿佛被一种神圣的光环所笼罩。这座风琴,是三和董事长黄宗敏的收藏,而它从美国远道而来的时候,还远不是这样。经过一位匠人的手,将它“修旧如旧”,一场关于翻新的魔术之后,它变成了眼前这样。看得见时光的痕迹,成为一尊艺术品。
这个魔术师,就是江耀宜。1995年入行做油漆工,2003年来到三和进入木工房,从此在他手里,进行了多少类似这样古董家具修复般的“魔术”,他自己也说不清。而从2014年开始,他进入JEEVES,专攻皮具修复和翻新。
“显然,这是另一种有关时光的“魔术”。”
很多人问过他,为什么会选择来JEEVES?江师说,因为有很多新鲜的东西可以学,毕竟家具和皮具有太大的不同。好在,相同的是,他们都是可以修复的东西。
“而在我的理解中,则是,木头和皮革,都是蕴有生命力的物质。它们历经时光变得陈旧,却可以通过匠人的巧手,重现光彩。”
我们的镜头中,记录了一个又一个,江师的双手在工作时的特写。
那双手,是如此温柔和细致地,对待这些我们日常使用中或许并不在意的皮包和皮鞋。那双手,甚至用牙签般粗细的工具,挑去藏在皮包缝隙中的污渍;用最细最细的笔,蘸取颜料去填充那些在使用中被磨损的颜色。
在他的手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匠人之手对一件物品的尊重。这无关它是什么品牌。也无关购买它时所付出的价格。
但凡经手之物,务必给予它们最精细的护理和修复。或许不能完全达到修复如新(而事实上,这是顾客给予JEEVES最多的一个评价),但至少,让它们焕发出应有的光彩。
我在看着他们专注的眼神时才明白,好的家具,和好的皮具一样,它们的宿命,并不是慢慢变旧和变坏。在变旧的过程中,它们也是时间的记录者,它们用身体呈现这种关于时间的记录,这会让“旧”本身变得更有温度,也会让“旧”变得更有味道、更具价值。
“来自英国的JEEVES,是真的将每一个物件看作是有生命的个体,每一双手和每一个凝视,绅士般的严谨、绅士般的呵护备至。”
时至今日,每天有数百近千件物品来到JEEVES的工厂,来到工人们的手中。而其中,江师负责最昂贵的皮革以及最难以处理的部分。很多时候,仅仅一件皮具的翻新处理,就需要耗费数日甚至数十日。这其中,最难对付的是被皮具主人使用了并不妥当的处理方式“护理”过的那些昂贵物品,而正是由于它的主人看到过它最不堪的样子,因此在被修复完成之后,他们的欣喜会表现得特别明显。
“正如江师所说,当把一件翻新修复完成的成品,装进包装的时候,他是最有成就感的。”
然而,在JEEVES的工厂里,远远不止这些大牌的手袋、鞋履或是服饰。自从JEEVES开始推出家居用品的服务,工厂里还多了许多“大家伙”。有顶级的羊毛地毯,也有真皮甚至桑蚕丝面料的欧式座椅,这些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被用旧用脏了的昂贵用品,被专门送到这里来进行手工清洗和打理。
我甚至看到华贵至极的大面积金丝绒,它们是一座别墅中的所有窗帘,最高者超过6米,JEEVES的工人们亲手取下了它们并用厢式货车运到工厂,毫无疑问,这些由于太过庞大而鲜有人能够清洗打理的华美织物,将在全中国都堪称最好的JEEVES工厂进行深度处理。JEEVES总经理余林向我介绍,处理这些窗帘,需要将上面的装饰物逐个手工包装,然后进入专业设备进行深度清洗,此后包括除螨除尘以及平整在内,工序将会十分复杂。最后,还要将它们原封不动地装回去。放眼成都,能够做到如此细致的家居清洗护理的,除了JEEVES别无二家。
“在JEEVES工厂,这样的匠人,还有很多。”
心中倘若没有一束光,我想,对于这些看起来很是枯燥的事情,恐怕是无从坚持的吧。而江师一干就是22年,他说手艺不是自己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好东西自己就会说话。
他还说,他是喜欢做这些事情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解决,心中有杆无限接近完美的尺。他笑着跟我抱怨昨天为了调出一个很罕见的颜色折腾到晚上,“天一黑,颜色就失真了,那个气啊……”而从他脸上,我却一点也没看到生气,我看到了莫大的满足和成就感。
匠人口中,能够笑着用调侃语气说出来的“困难”,事实上,都是已经解决的成就。因为有了困难的时候,他们紧皱眉头,但是从来不说。
江师跟我说过,来到JEEVES后,他最早在香港培训过半年。那时候刚接触皮具修复和翻新护理,师傅让他打理一个手包,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只橙色的牛皮手包。那个颜色很特别,要用的色料调了几天才调出来,当他一点点清理并修复,拿在手里反复确认“完成了”的时候,内心的欣喜,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是那种,即使是跟我讲述起这件小事,都会忍不住微笑的那种欣喜。那一刻,我坚信我看到真正的匠人。
他们认真和时光对抗、将时光修复,并用最大的热情与真诚,向时光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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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那些将时光修复的三和JEEVES老匠们